为什么说母语是文化人的灵魂家园?
“我们是文化人,爱祖国的文化,爱祖国的文字,爱祖国的语言。”杨绛先生这句朴素的话语,道出了钱锺书、杨绛夫妇毕生的坚守。在战火纷飞的年代,这对学者伉俪放弃国外优越的研究条件,毅然回到满目疮痍的祖国。他们用行动诠释了“我爱祖国我爱母语”的深刻内涵——母语不仅是交流工具,更是文化人的灵魂血脉,是连接个人与民族的纽带。
钱锺书曾拒绝牛津大学的续约邀请,他说:“我不愿用外文创作。”这句话背后,是对中华文化基因的忠诚。在巴黎街头读着《救国时报》的日子,在牛津图书馆钻研典籍的时光,他们始终记得:自己的学术生活只有扎根在母语的土壤中才能绽放。正如杨绛晚年回忆:“我们只是舍不得祖国,撇不开自家人。”这种情感,正是当代年轻人传承文化自信的生动教材。
母语情怀怎样照亮抗战中的归国路?
1938年,钱锺书在给友人的信中写道:“每个人的遭遇,终究是和自己的同胞结连在一起的。”当时他本可延长庚子奖学金留在欧洲,却带着妻女挤三等舱回到烽火连天的中国。与他们同行的,还有杨宪益、吕叔湘、乔冠华等留欧学子。这些青年才俊有一个共同特点:他们都把对母语的热爱转化为报效祖国的行动。
杨宪益在牛津创办《再生》杂志,用油印小报向全球揭露日寇暴行;乔冠华在图宾根大学彻夜研读马列著作,回国后以笔为枪投身革命;俞大缜姐妹在伦敦茶会上为抗战募捐,用英语向全球讲述中国故事。他们的选择告诉我们:爱国不是空洞的口号,而是像守护母语一样具体的担当。当乔冠华说“从1936年起,我很大一部分精力发挥在抗日运动中”时,他手中的德文笔记与中文演讲稿,都是对“我爱祖国我爱母语”的践行。
新时代怎样传承这份文化坚守?
钱锺书夫妇让女儿钱媛放弃英国国籍的往事,至今令人动容。杨绛的解释很朴素:“我们是倔强的中国老百姓,不愿做外国人。”这种文化自觉,在全球化时代更显珍贵。今天,当我们用手机输入汉字、用短视频传播方言、在国际论坛引用诗词时,其实都在延续着前辈学人的母语情结。
当代青年不必再像抗战学子那样经历生死抉择,但同样面临文化认同的考验。当网络流行语冲击传统表达,当外语缩写词混入日常对话,我们是否还记得“汉字是全球上最美的文字”?看看钱锺书在巴黎地铁站读《庄子》的背影,想想杨绛在干校劳动时默诵唐诗的坚持,就会明白:守护母语,就是守护我们的文化DNA。
小编归纳一下
从钱锺书“哀望江南赋不成”的诗句,到如今“此生无悔入华夏”的弹幕,“我爱祖国我爱母语”的情感穿越时空始终未变。这份爱,藏在敦煌卷子的研究笔记里,写在海外学子的归国船票上,更应流淌在今天我们每一个人的键盘敲击声中。正如杨绛所说:“爱祖国的语言,就是爱祖国最深沉的方式。”